第39章 旅店

        薛雨一个人先走了,两人找遍昊涛可能出现的地方,毫无消息。

        文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饭店,站在门口就看到杯盘狼藉的大厅,他看了看时钟,已是午夜十一点,老板国青和国年俩兄弟正搂抱着在桌上互相劝酒,素芬姐把着雅雯的手亲热的在另一边聊天。

        本该打烊的饭店此时灯火通明,他兴致缺缺,进门喊了声:“老板,我回来了,需要帮忙吗?”

        老板迷糊地看着他那丧气模样很是不屑,掏出杯子满上一杯白酒:“快……快来陪咱两兄弟喝……喝一盅。”

        文良眉头猛然一皱,这一晚上的焦虑让人身心俱疲,目前的心情实在是坐不下来和两人喝酒吹牛,他摆手推辞道:“老板,我不会喝酒,再说待会还要收拾。”

        老板跌跌撞撞走到文良面前,抓住他领子便往酒桌上带,一股酒气直喷他那黝黑的脸颊:“看来小伙子今晚不是很顺利……哭丧着脸是失恋吗?快坐下……喝……喝一点就会忘记的……”弟弟国年趴在桌上含含糊糊招呼着:“兄弟……过来说说……怎么回事,别自己憋着呃啊……”他酒气上涌,吐了一口就不再做声。

        国年和雅雯办完婚礼,这几日来附近旅游,顺便过来看望老板,此时夜色已深,喝完酒的两人脸自然是红彤彤的,发酒疯的两人动作自然是粗暴的,文良也不反抗,坐在凳子上抬手就猛喝一口,桌子还剩些瓜子花生,几叠凉菜,他举着筷子在菜碟上转了一圈,又悄悄放下,他习惯暗自忍受,也习惯被人忽视,更习惯于自己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形象,从初中起,他就习惯于用这种形象接触外界,自从父亲来学校摁住他一顿暴打,喊出他是个杀害母亲的贼胚后,他便开始生活在一个没有朋友没有老师,甚至没有交流的世界里,倘若不是昊涛挤开那些歧视的目光,攥着他一路前行,此刻他应该在一个苦闷的房间,喝着苦闷的酒,做着苦闷的工作,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吧。

        一个人倘若有了污点,他就会时时感到别人目光中的歧视,无论他怎么样逃避,最后都不得不以父亲口中弑母的暴躁形象生活下去。

        一个经常在别人眼里看到暴躁的自己,也会在别人眼中习惯暴躁的形象,想到自己的卑劣行径,全身心的颤抖着,他上前一把抓住杯子,捏破了,这是一个尖锐的玻璃杯,猛地将手划扯破,一抹鲜血混杂着手上油污在桌上扩散,他生气的将手一下一下印在自己脸上,红血,碎渣嵌在脸上更显得自己面目狰狞。

        “文良,你这发什么疯,给我站起来!”

        身边两个醉鬼此时趴在桌子胡乱说着梦呓,制止发疯的黑汉子自然是素芬姐,她站起身,气势汹汹靠向那坨黑肉,扯着嗓子大骂:“天杀的三个酒鬼,两个喝多在桌上说梦话,还有一个倒好,发疯抽自己耳光?”

        文良正甩着手抽打自己,闻言两手发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像个吓傻的呆头鹅般望着素芬姐那红润,精致的脸颊,直愣愣的道着歉:“……我……对不起……”

        “看起来还清醒着嘛,日子过得太好打自己找点乐子是不?”

        素芬手点着文良颤巍巍的脑袋,他那惊颤模样仿佛暴雨中飘荡着的树叶,可怜地悬在半空中。

        雅雯走了过来,轻轻拍着素芬后背,劝告道:“姐,别这么生气,文良今天进来就不太对劲,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雅雯站在素芬旁边,她更高些,更瘦一些,衬衫领口露出光滑的脖子和凸起的锁骨艳丽动人,齐肩的短发一边束在耳后,另一侧半遮住皎洁的脸庞,显得极为干练,标致。

        “……昊涛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他……想不……开……会不会……”文良站着撕扯起头发,泪水很滑稽的出现在眼眶。

        素芬怒火消了大半,话语间带着些许温情,关爱:“别这么难受的,你那朋友又不是小孩子,兴许去别人家躲着呢,你看你进门的哭丧模样,人家雅雯还以为你被女人甩了呢。”

        说完她便找了块毛巾,小心地替文良拂去玻璃碎渣,又亲呢地拍着肩膀说道:“帮忙把这俩酒鬼抬上楼,今天让他们两个人抱着睡。”

        “好。”

        素芬姐的手温润有力,还偷偷掐了两把文良的后颈肉,那软嫩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忙不迭应承着,弯腰架起老板往楼梯走去,他这一个月来勤勤恳恳,从不偷懒耍花腔,关店之后打杂收拾都由他一手包办,老板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

        当然,最令素芬满意的是他另一方面,动作像野兽般凶猛,行为像小狗般听话,乖巧又能干,这是两人对文良的一致评价。

        店里的风扇旋转着吱吱作响,已入初夏,天气还略显闷热,特别是把两个百八十斤的成年男子搬上楼后,更显燥热。

        下楼之后文良来回踱步,素芬姐的话提醒到他,刚才薛雨一脸哭腔过来找人,他也像那个梨花带雨的小女孩那般瞬间慌了神,大叫一声就请假出门,找寻半天固然劳累,但远不及心中所想恐怖,现在仔细回思,除了昊哥自己回家或者躲起来,唯一还没去过的地方那便是云岚房子。

        现在过去找云岚吗,文良耐不住心中寒意,哆嗖着身子。

        普通人眼里,云岚是个温婉,娴静,为人和善的漂亮女孩,但和昊涛一起长大的文良不同,那个女人简直是披着一幅友善皮囊的恶魔,尖酸,刻薄,变态,无情,甚至是扭曲,种种恶毒的词汇都可以形容她,特别是昊涛去求云岚处理自己打架事情那会,云岚微笑着靠近他,猛地拿起包照着自己脸甩起耳光,他吃痛捂住自己脸转身逃跑,云岚举起起凳子对着他脊背猛击,他痛苦的趴在地上捂住后腰哀嚎,云岚正好站着用脚一下下踩着他的脸,他在地上翻来滚去发出阵阵惨叫,云岚踩得更为用力,愤恨的咒骂道:“狗一样的东西,还敢让昊涛来求我?恶心玩意儿还有脸和昊涛一起住?”

        文良是农村长大的,他见过农村打狗,先是亲热的呼唤过来,接着操起棍子照准鼻子挥击,如果狗还没死,就乘着狗夹着尾巴往外逃窜之际,挥棒打断它的脊椎,万一狗还有力气往外跑,粗大的木棍会斜飞着落在身上,它便翻身挺在地面露着肚皮挣扎,抽动肺部吐出剩余的空气,然后打狗的会笑意盈盈的对过来看热闹的人喊道:“这狗贼有劲道,打了这么久还没死。”

        众人或噤若寒蝉或喜笑颜开,等那狗再动弹几下,棒子又会落在鼻子,血液便会铺满它身下泥巴让它再不抵抗,让嗜血的棍子一下下锤击,直至不再动弹。

        云岚打自己这条死狗很有经验,她甚至还有余力在赶来昊涛面前露出笑容,长呼一口气,挑着眉梢说道:“昊子,这文良说对不起人家,猛抽自己耳光,拦都拦不住还全是血呢。不过这幅惨兮兮模样,别人看到应该会在调解书上签字吧。”

        而他只会在昊涛疑惑地目光中,屈辱的点头,因为云岚正拿着纸巾擦拭鞋上鲜血,还不忘冲他微笑,她擦着擦着拿起鞋子丢进垃圾桶,提起嗓子对昊涛撒娇:“岚姐帮你忙,有什么好处呢,背我回家吧,嘻嘻。”

        昊涛自然是没答应,他拖下自己鞋子提给云岚,怎知云岚气得面部肌肉抽动露出噬人的诡异微笑,文良那时都准备起身拦住暴怒的女人了,谁道她只是轻笑出声,接过鞋子就往外走:“臭鞋子这么大,叫人家怎么穿呢。”

        “老板,这边还开门吗,我想买点吃的。”

        一位张着娃娃脸的女生靠着店门怯生生喊道,细弱的声音打断回忆,文良感到自己躯体的重量尽去,转头看去,素芬正忙着拖地收拾,雅雯脑袋枕着桌子假寐,没人应答,一阵难言的沉默。

        “不好意思同学,我们已经打烊,明天再来吧!”

        素芬姐放下手中碗筷,抬头回应,她指了指收好的桌椅,再次强调:“刚准备关门,老板在楼上睡觉,没人烧菜咯。”

        “随便弄一点就行,我不在这边吃,老板娘行行好,我没吃东西一直在找人,还没找到,实在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了……”那小姑娘不知是说对找人没办法还是对肚饿没办法,斜靠着门慢慢蹲下哭出声来,文良望着她抽动的肩膀,心中有所触动,随口应承下来:“吃辣吗,我给你炒个饭。”

        是啊,他也是一晚上没吃,也是一直在找人,也同样没找到。

        他转头向黑着脸的素芬打招呼道:“芬姐,我也没吃,就顺带一起吃吧。”

        “不吃辣椒,谢谢大哥。”那小姑娘止住哭声,抿起嘴唇露出笑脸。

        文良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就提着塑料盒交给那女孩,他仔细盯着女孩,盯得那小姑娘脸颊通红,不知不觉把脑袋垂低,他想到是谁了,惊呼:“你是陈淼女朋友,那个叫啥,温莲对吗?”

        “嗯,你是……昊涛边上的那个……那个……”温莲觉得自己很失礼,疙瘩半天叫不出帮忙的黑小伙,只记得昊涛旁边见过他。

        “文良,我叫章文良,你见过昊涛吗?我晚上在找他。”

        文良并未在意,记不住他名字都是些小事,这些都要生气的话,自己早就崩溃了,目前重点是问问温莲,有没有见过昊涛。

        桌板响了,是素芬不耐烦敲击出的提醒声,文良心中一颤,便和女孩告别:“这么晚了,回去小心点。”

        “嗯,谢谢文良哥。”小姑娘重重点头,走出门外想起什么回答道:“我没见到过昊涛,你可以去云岚姐那边问问。”

        “好!”

        文良打定主意,他捧着炒饭往嘴里塞着,不咸不淡,比不上老板手艺,也算可以入口,刚吃着一半,素芬的声音便传到耳中:“章文良,吃完了没,送我们去旅店。”

        ******

        雅雯并不好过,可以说度日如年。

        饭桌底下国青哥时常借着捡筷子之际偷摸自己大腿,以前摸倒也罢了,现在她新婚伊始,嫁做人妇,此次来也是想和国青把这事挑明说清,断了这不伦关系。

        回旅馆的路上她思绪翻飞,这几日每每找到机会和国青哥独处,他那粗糙宽厚的大手就会揉捏臀部,把自己想说的话全塞回口中,换出一声浅浅弱弱的娇吟。

        好几次都发现芬姐在两人背后打量扫视着,甚至是当着芬姐的面,那手直勾勾的就按上自己胸脯搓揉。

        当然,国青哥免不了吃自己一耳光,事后芬姐还替他来道歉,说这人就这样,以为背后是他老婆,不经思考便抓了过来。

        怎么可能 ,哪有在厨房就这样搓奶摸屁股的啊,这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们沿着街道来到敞亮的马路,先等了会红灯,素芬贴着那黑矮子伙计轻声说着话,小手环绕着粗壮结实的臂膀,指甲深深嵌入上衣,勾勒出他那强壮结实的肌肉线条,雅雯心中一紧,素芬姐穿着米白包臀短裙白色精细衬衫,细白的脖颈间系着一根珍珠项链,像个白白嫩嫩的细柔葫芦挂在一块闪着黑漆光芒的铁块上,那黑矮子似乎是忌惮着附近有人,有老板的弟媳在,时不时把腰间的小手扯下,或者避开靠向肩膀的脑袋,素芬望着生气,玉手一把抓向矮子裤裆,扭了一圈,那矮子吃痛便老实站着不动,由着素芬在他身上摸索。

        雅雯余光瞥到呼吸都为之一窒,大脑蹦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皆是不好的,淫秽的场景。

        她禁不住哆嗖着,此刻的场面太出乎意料,两人的动作更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搂搂抱抱互相倾泻着欲望。

        她瞬间回忆起之前素芬姐与文良两人的亲呢举动,一切缘由都说得通了,难道是国青哥和素芬姐两人各玩各的,所以素芬姐对国青哥骚扰我置若罔闻,乃至给他打掩护遮挡,但话说回来,素芬姐怎会看上文良这家伙呢,长得又黑又矮,外貌也不秀气,唯独优点是人长得结实,浑身肌肉。

        “走啊,雅雯。”

        素芬转头向她招手,此时两人衣衫尽皆平整,人也隔了一米,刚才那般搂抱仿佛是她错觉,雅雯眨了眨眼睛,又仔细盯着文良打量:“你要么先回去吧,前面就是宾馆。”

        素芬蹙起眉心,满不在乎答道:“用文良身份证开的房间,他得一起去。”

        说着抬了抬头,示意跟上,两人跟着没过多久,便进了宾馆,文良在吧台站住,轻声询问:“李哥,我订的房间钥匙。”

        那柜台探出一个睡眼朦胧满脸横肉的男人脑袋,掏出钥匙就递过来:“给,老房间。”

        讲完便继续躺下,呼噜声随之大响。

        房间在三楼,星光透过玻璃照亮晦暗的走廊,雅雯抬头望去,月亮已被天狗吃去大半,又被云朵遮掩,夜空中仅剩几颗星星闪耀,她悄悄提了下裙摆里湿润的内裤,心中一片无奈,身后跟着的素芬姐与文良此时更加肆无忌惮,两人发出的声音像乳狗舔舐牛奶那般,吧唧……

        吧唧……

        还带着女人压抑的呻吟。

        雅雯心里默默骂着,奸夫淫妇,就这么忍不住吗,一点都避讳,索性就开两个房间啊,随便你们怎么搞。

        她插上钥匙,转头望去,眼睛都快蹬出了眼眶,只见素芬掏出一根比夜色更浓稠的黑色棍壮物,粗大无比的棍壮物上面布满青筋,狰狞的像一条黑龙,素芬的双手堪堪握拢包裹,轻轻撸动着。

        啊,雅雯尖叫一声慌不择路地冲进浴室,怔怔地对着镜子发呆,镜框里的女人满脸通红,很是惶恐,她轻抚自己脸颊,镜子里女人也伸手摸着洁白光滑的脸蛋,对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雅雯心中一惊,猛地蹲下,把脑袋埋在滑嫩,柔软的裤袜间。

        让女人高潮有很多种,大多都离不开阴道性交进行阴蒂刺激,而如何刺激阴蒂获得高潮,成熟的女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有些喜欢前戏,多亲吻,多抚摸,有些喜欢阴茎浅浅刺入,用阴茎沿着阴唇绕周,更有些喜欢做爱时候阴阜被摩擦的快感,不一而论,但都离不开性交。

        而雅雯只是目睹两人偷情爱抚,背德驳伦的快感就险些让她高潮,这种女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她蹲在浴室许久,咔嚓,门被人关上,素芬在浴室外劝告道:“出来吧,文良走了。”

        雅雯只感到精疲力竭,起身整理衣服,脱掉湿润的内裤,刚开门就感到一股凉意直奔下体,外面冷气开的很足,她打了个哆嗖,晃晃悠悠走到床边,钻进被子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压抑的呻吟传入雅雯耳中,她听到刚才那种舔舐声,心窝一阵发痒。

        她偷偷挪开被单,朦胧温和灯光刺进她的眼帘,模糊中看到裸着下身躺在床上的黑色肌肉疙瘩,一位穿着包臀短裙的女人正跪在那坨黑肉面前,伸出粉嫩舌尖吧唧吧唧品尝着一根粗大健壮的黑色杆子,女人舌尖掠过杆子顶部,刺激的那坨黑肉一阵乱颤,啪的一声肉棒击打在女人脸上,那丰满紧实的乳房带着项链啪嗒啪嗒地在黑杆子下波动起伏着。

        那黑疙瘩说话了:“芬姐,这样不太好吧,雅雯姐还睡在旁边呢。”

        素芬转头朝另一边眯起眼睛,随即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裆部,沾染着淫欲的妖艳眼眸,映射着丑恶至极的粗大肉棒。

        “没事,雅雯喝得差不多了,你没看到她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吗?”

        素芬含着男人肉棒,涨的嘴巴满满当当。

        曾几何时,国青哥一直和雅雯灌输用嘴巴舔吸肉棒是让男人快乐的秘诀,但她从来没尝试过,也不想尝试,直至今日,她目睹一位淫荡的女人吸食着男人肉棒,像老烟鬼迫不及待啜吸雪茄般,这等淫靡的场景看得她心头狂跳,耐不住要娇吟出声。

        “我得去找昊涛,芬姐……”那黑鬼捧住眼前的俏脸轻轻说道,怎知素芬听到昊涛更为情动,柔软的舌头继续缠绕着鸡蛋般粗大的龟头,一只手轻柔的掠过那黝黑的睾丸,另一只探入裙底缓缓揉动:“说不准昊……涛……他正在小姑娘家过夜呢,你现在过去不是打扰他吗?”

        素芬摇晃着屁股缓缓答道,黑色肉棒散发的雄性气息让她情欲勃发,津液不断从她口中流出。

        即便在脱衣舞俱乐部,也很难看到如此妖娆动人的表情,这并不是说素芬美艳绝伦,而是她全身只着包臀短裙,柔嫩玉手不停搓揉着阴阜,温润的红唇衔着一根粗黑肉棒的淫媚模样,是躲在被子里偷窥的雅雯从未见过的,雅雯仔细思索,一个骚字脱口而出,对,现在素芬的模样骚劲十足。

        “芬姐,昊涛的性格我了解,他现在没有女朋友,也不会随意的在别的小姑娘家过夜……”文良嘶嘶吸着冷气,还不忘替人说两句话。

        “男人嘛,我可比你了解得多,你那昊……涛……没女朋友的话,那可以去睡别人女朋友嘛,他那根鸡巴白白嫩嫩的,还长的很,那些小骚货夹过肯定松不开。话说回来,你现在不但是在睡别人女朋友,还是在睡别人老婆,还这么正气凌然的,我呸!”

        素芬俏脸红艳的快滴出血来,粉色舌尖钻向那黑色顶端的小口,文良身体猛地一颤,齿缝漏出满意的低叹声,他捧住素芬脑袋,腰部用力,粗黑的肉棒分开湿润的双唇贯入喉咙深处。

        雅雯眼中素芬宛如鹈鹕吞咽一条黑色大鱼般,颈部出现肉棒凸起痕迹,脸颊两侧鼓鼓的往外撑起。

        那黑疙瘩汉子兴奋的挺动腰部,像是要用胯下的肉棒刺穿那娇弱的喉咙,雅雯自始至终都没看清那根肉棒到底有多粗大,但明显能看清的是,素芬俏脸上愉悦快慰的淫靡神情。

        到底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雅雯从来没舔舐过男人阴茎,更别说像这样让阴茎刺入喉咙深处,只见素芬一边被肉棒不断插出半透明津液,一边面露笑容,摆动丰腴臀部,颤抖地身躯显露出令雅雯难以理解的喜悦,这幅场景提醒雅雯,素芬姐是打心眼里喜欢替这个黑矮子口交,这发现由衷地刺激到雅雯,她不讨厌性爱,只接触过国青国年两兄弟的她却从不知道性爱会给女人带来如此满足,如此快乐。

        砰地一声,肉与肉的撞击声,像打雷一般撕裂雅雯飘忽的思绪,素芬弯腰跪着,包臀裙被捋到腰间,圆润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脑袋往后扬起,发出像午夜狼嚎般的呻吟,黑鬼赤身裸体跪在她身后,两人双手相接,黝黑的肉棒深深刺进体内。

        素芬像是变成一匹有着缰绳母马,骑手文良握着她缰绳一般的双手,凶狠地用胯下的皮鞭抽打着,雅雯清晰地看到奋力出入粉嫩小穴的肉棒,白皙阴阜软肉被粗黑肉棒搅动着的强烈对比,像硬邦邦的黑色木棍搅拌乳白色牛奶般刺眼,黑色肉棒不断地从蜜穴刮出片片白沫,让两人的活塞运动做的更为顺畅。

        那健壮的腰杆与臀大肌有如发动机般发着力,肏的素芬咯咯笑着,肏的床铺吱吱悲鸣。

        在雅雯眼里,这简直是一场虐待,房间里面回荡着雄性肉体出入雌性肉体那种凶狠的撞击,抽动声,素芬的喘息声像被身后恶鬼鞭打一般急促,然而,偶尔吐露的字眼却告诉雅雯,她被鞭打的很快乐:“快,再快点,这么粗的鸡巴无论肏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爽!哦……越来越硬,太硬了!”

        本该是安静在房间休息的两人处境截然不同,素芬翘高屁股扬着脑袋像一匹母马在床上被那黑鬼按住鞭打,而雅雯躲在被窝露出湿润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在床上奔驰的两人。

        “素芬姐,太响了,稍微轻一点吧,真的要把人吵醒的。”

        “呵……啊……啊……你再用力点,肏用力点我就没力气叫了……”

        文良狠下心,黝黑腹部猛烈撞击着女人圆润的臀肉,素芬屁股不断被撞击着,摇摇晃晃地往前挪动,生殖器还是紧密贴合着,白浊的淫液从中间渗出,随着两人在床上移动,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

        “啊……啊……哼,我……就是这股气势……好……”

        素芬经受不住猛烈的刺激,通红的屁股无力的往床上倒去,文良肏的兴起,一巴掌击打在那粉红翘臀,随即绷紧双腿肌肉抬高腰部,攥着素芬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拉起来,龟头不断撞击女人子宫,这无法躲避的快感确实让素芬不再呻吟,咬紧牙关全身瘫软。

        “不行……我撑不起来,撑不起身了……”这匹母马绵软乏力,就要倒在床上,文良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部,攥着小鸡般把她整个提起,砰!

        砰!

        砰!

        肉体撞击声愈发激烈,素芬的呻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只感觉自己上身越发僵硬,丰满的乳房与圆润的臀部不间断被冲击,波动出令人心颤的浪花。

        文良单手用劲箍住女人身体,另一只手提着她腰间不断滑落的乳白色包臀裙,像打桩机一样把素芬推向一波又一波高潮,他感到龟头麻痒,停下宣告道:“素芬姐,我……我忍不住,要射了……”

        素芬忙推开背后的黑鬼,转身往后仰躺,抬头说道:“快,快射我嘴巴里。”

        雅雯在被子里全身酸软,那黑鬼的阴茎再次光临素芬水润的小嘴,她也终于看清那有如小孩手臂般粗的黑色肉棒,只见文良大喊一声,把肉棒塞进素芬姐红艳的小嘴中,开始喷射,噗嗤噗嗤,射出的精液简直像暴风雨后决堤的河道,素芬用嘴巴重新驻起防线,迎接着这股冲击,然而精液的浊流从嘴角溢出,随后又从鼻腔窜出,素芬不断拍打着黑褐色阴囊,感觉自己即将窒息,她呸的一声吐出肉棒,猛烈咳嗽着,只是冲出河堤的浊流还在继续喷射,扑哧,扑哧,它射的更为夸张,布满女人俏丽脸颊,随后是头发,再是床铺,源源不断地继续射着。

        素芬只得抓住继续喷射的肉棍,往床外拨去,扑哧一声,精液飞到雅雯床单上,她吃了一惊,赶忙抓起被单遮住脑袋。

        野兽般的射精终于结束,柔和的灯光照耀在洁白的床铺上,可怕的雄性气味在房间蒸发弥漫,雅雯只感到自己大腿间一片火热……